李老根拍了拍他的肩:“你这小子,真是把‘财神’的道儿走明白了。
”王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那缕若隐若现的金光似乎更柔和了。他忽然懂了,
“财神之眼”从来不是让他靠眼力去“捡漏”赚钱,而是让他用这双眼睛,
看清物件背后的人心,守住该守的规矩,帮该帮的人——就像此刻,
阳光落在砚台的金缮纹上,亮得不刺眼,却暖得能照进人心里,这才是真正的“财神”模样。
后来,王云真的留在了李老根的铺子里帮忙,他帮不少老人避开了“压价鬼”,
也帮真正需要的人找到物件的价值。有人问他靠“财神之眼”赚了多少,
他总笑着指铺子里的阳光:“赚的不是钱,是心里的暖——这比啥都值钱。
”5 怀表传心意入秋后的老街总飘着桂花香,王云在铺子里待了快俩月,手上磨出了薄茧,
也摸清了不少物件的门道——哪些铜器的包浆是自然形成,哪些瓷器的开片是后天仿造,
连李老根都说,他这“财神之眼”再配上点硬知识,快赶上入行三年的老手了。这天上午,
铺子刚开门,就进来个穿灰布棉袄的老人,手里攥着个用手帕层层裹着的东西,
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老人姓赵,坐下后半天没开口,直到李老根递上杯热茶,
他才慢慢展开手帕——里面是块铜壳旧怀表,表壳磨得发亮,背面刻着个小小的“军”字,
表针停在三点十分的位置。“这是我儿子的表。”赵大爷声音发哑,指了指表背的字,
“他以前是修钟表的,走的时候就留下这个,说以后要是想他了,听听表声就当他在身边。
”他抹了把眼角,“可现在老伴住院,要做搭桥手术,
我实在没办法了……”王云凑过去看怀表,指尖还没碰到,“财神之眼”里就泛起缕暖金色,
比之前澄泥砚的光更柔,像裹了层棉花。他小心拿起怀表,
打开表盖——机芯里的齿轮泛着细密的金光,比表壳的光浓三倍,他想起前几天查的资料,
突然眼睛一亮:“赵大爷,您这表是‘劳力士古董款’,
机芯是1950年代的‘Ca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