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主母收回成命。他说:“晴欢,我说过,我会护你一世,直至我死。”回忆剜心。
痛得腿间又发起了痒。我强忍着情毒高涨,静静看他打开斗柜,拿出红绳,
与红绸编织的眼罩。他说:“晴欢,戴上这个吧。”“我好喜欢你戴上这个,
微微挣扎的模样。”他身后,窗影显露,男人的身影模糊不清。那,是他的大哥,顾宁清。
巨大的失落感,盖过了情毒。我有些绝望地看着他。“宁申,
我今日不愿戴那个......”“我们正常地欢好吧,行吗?”窗外的人影,身子一怔。
顾宁申,亦是一怔。他几乎是解脱一般,将东西塞回斗柜内。可又在片刻犹豫后,咬紧牙关,
面色痛苦地将东西拿了出来。“可今晚,我还想试试。”“晴欢,你不是答应过我,
你愿意满足我吗?”他拿着东西走向了我。窗外的人影,亦是靠向了门。
我不由自主地幻想起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毒,变得更加高涨。“宁申,我最后求你一次,
不要如此,我们正常欢好,可以吗?”我不受控制地环住他的脖子,眼神变得迷离且娇媚。
呼出的气息,变得发腥。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闭眼,咬牙。“不行,我就想这般。”“来,
我为你捆好。”天明,我睁开了眼。顾宁申不见了,床上一片凌乱。我只记得与他拥吻,
我迫不及待地索取。扣上眼罩后的记忆,便凌乱无比。只剩下开门的吱呀声,
与被情毒控制的卑贱,萦绕心头。我咬紧了床上枕巾,泪流满面。顾宁申,你怎会如此狠心,
将我送给了别人。我好脏......我怎么这么脏......就连肚子里的野种,
也那般肮脏。我恨死了这般肮脏的自己。所以,我饮下了避子汤。在第二次情毒发作之前。
我亲眼看着肚子里的孩子,化作骨血,流了满床。“怎会如此?”“好端端的,
怎会突然流产?”“晴欢,你有了身孕,为何不与我讲?”顾宁申发疯了。比他更疯的,
是顾宁清。他几乎是拧着顾宁申的衣服,咆哮质问。“你怎么看着弟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