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去看看小意,他现在不太好……呜呜呜……我求你了!”何牧坐在的沙发椅上,
面色冷峻。旁边的助理都看着我,有些面露不忍,想为我说几句,又被旁边的人拉住。
他们看着我挣扎,看着我哭喊大叫,听着手机重复一遍又一遍的铃声……整个楼层,
只有我的声音。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机没有再发出声音,安静地躺在我的口袋里。
我也没了力气,嗓子嘶哑地喊不出声,我像瘫烂泥似的趴在医院冰冷的地上。
夜幕垂下的时候,天上多了一颗星。徐丽的孩子还在。我的孩子却没有了。
护工阿姨说小意病发得急,走的时候异常痛苦,嘴里一直念叨着热,说有火在烧他。
我又哭又笑,他哪里是热了,分明是把徐丽的话当了真、入了心。那么痛苦的时候,
我都不在,大概是觉得连我都不爱他了,他只能独自去地狱忍受大火的煎熬了。
在医院收拾东西的时候,我看到小意藏在枕头下、还未完成的画。画上小男孩正在踢足球,
他的妈妈正在对面跟他一起玩耍。画的右上方还有个个子高大的男人,正在吹哨子当裁判。
男人的动作已经有了,但小意还没有画男人的五官和表情。我抱着这幅画哭得不能自已。
他还来不及想象出爸爸的样子,就这样离去了。走的时候还那么痛苦和孤独!
这下我一个亲人都没有了。我在家里没日没夜地躺了一个月,无论白天还是夜晚,
我无时无刻不在后悔。一切错都在我,我是多糊涂才会将小意的生死寄托在何牧的手中。
我不能躺着,躺着只会流泪。没用的人不配有孩子。小意,妈妈让那些坏人都收到惩罚,
你原谅妈妈好不好?我起来把自己收拾了一下,便直奔马恪纸业。
马恪纸业的小徐总真如传闻所说,大病初愈了。
10当我坐在小徐总的面前讲述我在快消行业的经验时,我有信心他会录取我。
因为虽然气色还未恢复如初,但小徐总整个人看着很有干劲儿。比起何牧,
小徐总不仅比何牧有冲劲儿,更重要的是,小徐总刚经历过低谷。他要爬起来搞事业,
就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