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我推开包厢大门的时候,
迎来的只有江临州冰冷的一杯酒:「我说你怎么会那么快答应办寿宴,原来是拿了我妈的钱。
」「祁欢,七年了,我本以为你学乖了,没想到你还是狗改不了吃屎!」
苏瑶瑶给我递来纸巾,装出一副和事佬的模样。「欢欢姐,抱歉啊,都怪我,
前面我就不该多嘴说这事,害得你和临州哥吵架。」旋即,她伸手拉了拉江临州的衣角,
假模假样地扇了自己几下耳光,眼圈泛红道:「临州哥,你别骂欢欢姐了,是我该死,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要罚就罚我吧。」江临州却心疼地抓住苏瑶瑶的手,
揉了揉她根本没任何伤的脸:「别打自己,我会心疼的。」「再说了,你又没做错,
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祁欢居然还敢找我妈要钱。」「说说吧宝贝,你要什么奖励。」
苏瑶瑶托腮,冥思苦想:「车子你给我买了兰博基尼,房子你送了我一套湖边别墅,
就连我的狗你都单独给它买了一栋豪宅当狗窝。」「平时也是山珍海味,礼物不断,
上次我只是随口说了一嘴想吃大波龙,你就立马给我买了,还亲手为我剥。」「还有上上次,
我们去拍卖会,我看中了一款粉钻项链,价值五千万,你眼都不眨地就拍下了,
还专门为我点了全场的天灯,我都被你养刁了,物欲低的可怕......」
苏瑶瑶细数江临州这些年对她的偏宠,可她越说我的心就越冷。
原来在我数十年如一日地吃发冷发馊的狗饭的时候,在我住阴暗潮湿的保姆房,
以蟑螂老鼠为伴的时候,苏瑶瑶过得却是这样奢华富足的生活。甚至,
连她的狗都过得比我滋润。开豪车,住豪宅,每天山珍海味,吃着江临州亲手剥的虾,
收江临州送的各种的礼物。而我身为江临州的妻子,这七年来吃过最豪华的却是斋饭,
住过的最好的地方也是寺庙。果然,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就在这时,
思绪突然被苏瑶瑶的话语打断:「临州哥,我知道我想要什么奖励了!
我现在就想吃一口我们常去吃的,城东那家的蛋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