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终于想起还在几千公里外的我。因为心怀不安,他坐着私人飞机直接飞到工地。
工头见了老板,满脸谄媚:“沈总您放心,沈媛一天干三个工人的活,您说的那些坏毛病,
我已经派人把她调教好了。”“我向您保证,她如今一定对沈恬小姐毕恭毕敬,心存感激。
”哥哥满脸欣慰:“她能认清自己的位置最好,你做的很不错,
待会联系助理给你再包一个红包。”说话间,我被人拉扯到哥哥面前。
脚上那双破洞的胶底鞋半个斜面都开了胶,我不甚跌倒在满是碎石的土地上。
头上肮脏的安全帽顺势滚到哥哥脚下,他看着我怔在原地。“媛媛,你——”我匍匐在地,
麻木地支撑起上身:“媛媛知道错了,我只是个冒牌货。”没有委屈的撒娇,
也没有久别重逢的喜悦。我的卑微将他打了个措手不及,毕竟上一次见面,
我还是一个不肯低头的骄傲小公主。看着我破烂工服上定制的“保姆生的杂种”几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