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番推杯换盏后,我依然游刃有余地游走在各个男人之间。
“宋宁怎么会带我来这种垃圾局”我纳闷不已。
看着一个个所谓权贵子弟在酒精和色欲的诱惑下逐渐丑恶的嘴脸,我有些烦闷,
没好气地推开一个臭气熏天的男人。靠在真皮沙发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脚边卷起的地毯,
盯着高脚杯中酒红色的液体若有所思。“唔,原来这就是玩弄人心的感觉啊,
真是……令人愉悦呢”我恶劣地扯扯嘴角。这四年来,我忘不了他当年的戏弄,
唯一从他那学会的便也是如何与人虚与伪蛇。5我抱着不省人事的宋宁走出酒吧。“咦,
那不是沈瀚清那个傻x的车牌吗?”计上心头,
满脸酡红的我摇摇晃晃间将我俩送进这辆莱斯莱斯的“出租”。“师傅,浅水湾公寓。
”我故意含糊不清地讲。扣着安全带,假装随意地看了那人一眼,便有意收敛了笑意,
眼底恢复了些清明。“是你啊。”我轻嗤一声。玩弄之意顿起,毫不犹豫地 ,
我长腿轻轻一跨,微微摩挲着他的裤脚……“等会,上来坐坐呀,钱都不是问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