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萧明朗正和夫君萧子粱谈论事务。我原本想退下,却被太子那一番话拉住了脚跟。
“皇兄何必说得这般难听?”萧子粱轻笑的声音刺得我耳膜生疼。
“这怎么是我一个人的计策呢,若不是你提点一二,我也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说到底我们兄弟俩都是为了令舒而已。
”太子萧明朗拍手笑道:”若不是当初你为了做戏求娶虞央,故意让自己受伤,
只怕她都未肯心甘情愿挖下心头血给你治病,
现在她还不知道自己的心头血每月都被你差人快马加鞭送到皇宫给另一个女人喝吧。
”“令舒体寒,那虞央的血刚好能治,今年又是最为寒冷的一年,只怕令舒要受苦了,
这个月我会让虞央多凑点血送去的。”我心头猛然一震,死死扣住门框,
指甲崩裂出血也浑然不觉。喉间涌上一股腥甜,又被我生生咽下。
让人凌辱我再求娶竟全是这兄弟俩的主意,只是为了姐姐……五年来萧子粱日日喝的血药,
都进了姐姐的喉咙。原来策马吟诗时他眼底的温柔,晚上耳鬓厮磨的缱绻,竟都是一场戏。
那年我与乞丐通奸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明明是皇家丑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