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他就把本属于他的东西,都一次享用。我没有出声,没有反抗,只是默默流泪。
那是火灾发生的半年前。思绪回到现实。陆泽川又给我打了一个电话,
邀请我出席公司上市的庆功宴。但我心里清楚,我不是嘉宾,是个笑话。我如约出席,
不为别的,我希望他恨我。当时,我忍受着顾洋的肆意支使与嘲弄,
替他收拾和其他女人的残局才勉强还清了外债。但我怀孕了,被顾洋知道后扇了我几个耳光,
把我关在储藏室里,直到我奄奄一息,才肯放我离开。不久后,我生下了一个女儿。
是陆泽川的孩子。女儿依依乖巧地看着我换衣服:“妈妈,你要去哪里啊?
”我摸了摸她的头:“宝贝乖,妈妈去去就来。”宴会厅灯火辉煌,宾客盈门。觥筹交错间,
觥的是权势,筹的是资本。我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切,像个局外人。
陆泽川和林雾站在宴会厅的中央,是今晚现场最闪耀的一对璧人。林雾见到我来,
笑着迎上来:“江姐姐来啦,没想到姐姐居然这样不要脸,泽川只是礼貌邀请,
你居然就腆着脸来了……”她话语中断,像想到什么一样大笑起来:“对哦,是我忘记了,
江姐姐早就没有脸了啊!”说着,她走到我身边,像之前一样,摘下了我的口罩。
医生为我做了临时的处理,看上去没有上次那么狰狞。
但还是足以让众人吸了一口凉气:“江浸月?她不是顾少的前女友吗?”“听说被玩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