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换来一阵怒斥。“你这妇人没完没了!每月都来扰我公务,便不能清静些吗?!
”“我…”无故受辱,李瑾瑜仍杳无音讯,我心下黯然。铜镜中,我形容憔悴,双目无神,
与昔日模样大异。怎会如此?我从箱底翻出旧妆匣,细细描画。夜色深沉,李瑾瑜未归。
泪水模糊胭脂,我凝视镜中狼狈的自己,挥袖扫落妆匣,忽觉可悲。我在做什么?
无他便无生趣了吗?瓶盏落地,妆匣底露出一行字:“离他而去。”心头猛震。
今日已两见此言。掀袖再看,字迹一致,确是我手书。此为何意?“他”是何人?
前院传来脚步声声。我急步迎出,见李瑾瑜归来,可身后还有一人。赵婉清。夜色渐深,
赵婉清换上一袭绯色锦袍,步履轻盈,神采焕然。“哎呀,这是哭过了?”她斜睨我一眼,
将手中嵌宝玉扇随意搁在榻上,径自走向内室。“奔波一日,倦得很,我先沐浴。